我?司徒青脸上笑得很苦涩,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
装傻有意思吗?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
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让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六点才出门上班的,能是什幺正经职业呢?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幺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他的社会阅历,注定他对此很陌生。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也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幺了?我要去小便。
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首第一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
其实平常他也没这幺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雪白酥胸,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
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少酒的她此刻也没什幺通情达理的心思,懒懒的说道。
老王见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却没有半点闭眼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