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两人也绝非是什么孤家寡人……
眼前的情形，不由让灵皇回想起了近十万年前类似的场景。
那一次，其独对西皇等三位当世至尊，却从始至终都能掌握主动，最终更是从容不迫地将两个大圆满圣灵带走。
可如今，面对西皇之子，灵皇却惴惴不安。
而这一切，只因为无始的天资惊艳，凌驾万道天心，实力超然，远在自身之上。
尽管灵皇的心中忐忑不已，但其既然选择了现身，那他也就唯有硬着头皮开口：
“两位道友，我圣灵一脉，动辄孕育百万年，其中能臻至圆满者，更是少之又少，不知，可否——”
然而，还没等灵皇的话音落下，对面的无始便抬手将其打断。
不过，无始倒也并未多言，只一指点出：
“请道友一观，再做定夺。”
无始向灵皇展示的，自然便是那九窍石人与该圣地的因果。
这古圣地虽然目的不算不纯，希望培育出一尊大圆满圣灵来，从而得到回报，但也的确为其护道近十万年，更投入了不知多少天材地宝，助其臻至圆满。
而后者始一出世，便要恩将仇报，着实冷血无情。
将此中因果了然于胸，灵皇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心中更是早已将那大圆满圣灵骂了个狗血淋头。
只不过，身为圣灵一族的“大家长”，老父亲一般的人物，灵皇倒也早就习惯了这一切。
其顶住对面无始和雪清源带给他的磅礴压力，略作沉吟，旋即再度开口：
“两位道友，此事确为那九窍石人之过，所幸他终究未能酿成大祸，不知可否网开一面？”
“哼！”还没等无始开口，旁边的雪清源便一声冷哼道：
“怎么，圣灵一脉人丁稀薄，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今日，若非我与无始道友出手，其早已造下杀孽，这诸多无辜枉死的生灵，又去向何人求情！？”
雪清源百无禁忌，其开口自然是丝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