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最后连我们几个始作俑者都不忍再踏进洪震天的房间,大家才分头睡去。
四居室的房子,其实分下来也没多富裕。
闫诗文是女孩子,肯定单独睡一间,陆国康心情不佳,也独自占了一间屋,本来我想让王鑫龙、天道和孟胜乐睡一间,我领着刘博生、姜铭挤最后一间的,谁知道天道一反常态非要跟刘博生住在一块。
分配好房间以后,我、孟胜乐、姜铭趿拉着拖鞋回到屋里。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蒙蒙亮,勤快的姜铭就起来准备早点。
吃过饭以后,大家分头行动。
临出门前,我叮嘱孟胜乐记得给洪震天弄口吃的,顺带替他把窗户开点缝隙,省的丫真窒息而亡。
孟胜乐边收拾碗筷,边仰头问了我一句:“今天还用继续整他不?”
“用吗?”我歪脖望向陆国康。
真论对辉煌公司内部的了解,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里头的猫腻。
睡了一宿,陆国康脸上的一些比较浅细的伤口已经结疤,瞅着比昨天更加骇人,他思索片刻后摇摇脑袋道:“不用,洪震天是敖辉的亲戚,也算是他在公司内部最看好的后辈之一,联系不到他,敖辉肯定着急,咱们静候佳音就可以。”
“成,那今天就给天哥改善一波伙食吧。”我咧嘴坏笑道:“炒米饭里拌春药,完事弄几张柳岩的海报贴他墙头。”
陆国康龇牙嘿嘿一笑:“小朗朗,你真是小损逼拜年,损到家了。”
我抹了一把嘴角冷笑:“偷笑吧,也就是我大外甥不在,不然他用治李倬禹的招治洪震天,能给我天哥整成精分。”
往外走的时候,陆国康不放心的叮嘱我:“对于这块你们还不太熟悉,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从二手车市场转完,上莫妮卡的时候,记得联系秦宝,他的手机号码我存诗文电话里了。”
“稳妥。”我笑盈盈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
陆国康意味深长的言语:“人前不能说的话,人后也不要说,这年头不止隔墙有耳,说不定头顶还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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