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是看到我突然从总裁的位子上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向才突然意识到什幺,识趣地闭嘴了,可惜,为时已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手轻捏着他的肩膀做安抚装,他愣住了,估计是正在想要不要做一副感激涕零装出来。
突然我的手用力一按,这厮猝不及防蹲坐在椅子上,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扯住他的领带拽着他那大腹便便的一身烂肉把他拖到窗户边指着他的鼻子吼道,“拿老子的钱投水里听声音好听是不是,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从这儿扔下去?”至此那厮方才瘫坐在地,萎作一团。
整个过程无人噤声,包括萧若虚,也没人敢,所有人都知道我言出必行。
我边上的总裁助理苏晴在我起身的时候想拉住我,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在我喝问完猪头逼视四周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我上面提到的那副做派,只有苏晴站在原地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话而是缓缓地又坐下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她才有资格跟我讲话而不会被骂甚至是直接踹出会议室。
“还有没有谁的汇报内容跟这个猪头大同小异的?”我怒目逼视,缓缓扫过每个人的脸,还是鸦雀无声,静如死水,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的鼻尖,除了那个猪头的勉强压抑的粗喘声。
“一周之后,同一时间还在这里,重新开会。
可以汇报原因,但不是理由,最重要的我需要你们的方案,半年内把十二个部门亏掉的10个亿给我找回来,散会”言毕我转身出来,其他人仍在端坐,无人挪动。
身后传来高跟鞋轻叩地面的咔咔声,有些急促。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苏晴,倒不是因为她是今天会议室里50多个人里的唯一女性,而是这个时候敢在我后面疾步追赶的,整个集团大楼也不会有第二个人。
那声音快到身后的时候我想转身叫她停住,我想自己回办公室静静。
就在我抬手后转的同时,我惊见“啊”的一声尖叫,我便知道身后不是苏晴了。
果然,转身我便看到一个穿着实习制服的女孩在手忙脚乱的捡散落了一地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