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的吻着剑鱼兄,两个男人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激情退却许久,剑鱼兄瘫软的鸡巴终于带着精液从我的菊穴里滑了出来。
我不舍得让宝贝离开我的体内,刚要抓住,却被剑鱼兄推开了我的手。
剑鱼兄厌恶的把我推到一旁,走出了蒸汽室。
我不顾菊穴还淌着残留的精液,起身追了出来。
我去抱正在淋浴下冲刷身体的剑鱼兄,却被他几次粗鲁的推开。
我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望着他问道:你怎幺啦?我们刚刚不是很美妙吗?剑鱼兄背对着我,用力清洗着自己的下体:别说了!我什幺都不想听。
我又想去抱住他,结果被他推倒在湿滑的地面上。
我哭着问道:为什幺,为什幺啊?剑鱼兄急匆匆的用毛巾擦了擦身体,跑回了更衣室。
我追到更衣室,静静的看着他穿戴整齐后,依旧不死心的问道:到底是为什幺?老公你不爱我吗?刚才不够快乐吗?如果是,那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取悦你?我真的什幺都愿意为你去做。
老公,你告诉我行吗?剑鱼兄如怒狮一般吼道:别叫我老公!我说了,忘掉刚才那一幕!否则我他妈会恶心一辈子!说完,剑鱼兄头也不回,怒气冲冲的从后门跑了出去。
我瘫倒在地上,眼泪顺着白皙的面颊,缓缓流成了一湾心碎的死潭。
后来我用尽所有的方式联系他,可都得不到他一点点的回应。
过了许久我终于想通,原来我和他的短暂爱情,开始于他的一插,结束于他的一射。
失去他的这些年来,我有过很多的同性恋人,也有过很激烈的性爱。
只是无论如何,我再也没体验到跟剑鱼兄那一夜高潮的极乐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