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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砸玻璃,就是打炸雷也不会醒的。
尽管被开除了,但他也没离开农牧场,每天照旧打更。
傅科长把这情况向工作队长汇报说:“农牧场还真离不开这个寡汉条子,像这样愿意常年守夜的人上哪儿去找?再说他原本是孤儿,无家可归,民政局安排进场,我看还是把开除的处分撤销吧!”队长看着笑脸常开的傅科长,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同意了。
知道办公室玻璃被砸的当日,索尼娅问冉大牛是不是他所为,冉大牛矢口否认,索尼娅一再追问,冉大牛信誓旦旦。
索尼娅眯起眼睛笑了,甜蜜和幸福的感觉从笑声中流淌出来。
末了,冉大牛也跟着一起笑,脸儿笑得像山坡上怒放的芍药。
也许他们是心照不宣,也许是他们心中各自装着乐事,总之,他们笑了半天,笑得弯腰捂肚子,最终都没有问对方为什幺笑。
王瑞娟找工作队要求同丈夫一道去牧业二队,工作队长说可以研究一下。
他征求小学校长的意见,校长说那可使不得,说学校就这幺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她从北京的着名中学来,很多教学上面的问题都靠她,如果她走了,受损失的是贫下中农的孩子。
校长应付了队长,生怕王瑞娟坚持不改观点,赶紧找了王瑞娟,晓以利害,说你的孩子马上也就要上学了,暖泉屯有学校吗?不能因此耽误了孩子。
王瑞娟觉得校长说得在理,打消了要求调动的念头。
老莫去暖泉屯之后,冉大牛主动承担起王瑞娟家的家务,诸如挑水劈柈子等繁重的活,全都由他承担了,有时还把索尼娅拖来一起忙。
场部的人都说,人心换人心,老莫对冉大牛好,冉大牛也对得起老莫,他们比亲兄弟还要亲。
一日黄昏,两个老邻家下班时碰巧照面,韩大棒子和冉老擀开玩笑说:“老擀啊,养个儿子整日地帮别人家忙,你心里难不难过呀?”冉老擀说:“旧社会跟人学徒,还得倒尿壶呢,我生什幺气呀!”冉老擀说到这停止了,眯起眼瞅了韩大棒子半天。
韩大棒子说:“亏我不是女人,要是女人肯定被你瞅得裤裆都是湿的。
”冉老擀说:“张嘴离不开女人,骚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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