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女人就应该是男人欲望的牺牲品吗?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始乱终弃,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独守空房?男人难道就应该是钻石,女人就应该是棉花?钻石掉到污泥里,擦擦还是钻石,棉花掉到污泥里再怎幺擦都不再洁白如新?你说,这对女人来说公平吗?去他妈的见鬼的处女吧。
很少说脏话的郭铭竟然冒出了一句脏话,随着他的激动,手上的咖啡一抖,泼出的咖啡把桌布弄湿了一片。
我拿过餐巾纸帮他擦干净,示意他不要激动。
我把郭铭的杯子倒满,郭铭喝了几口,总算平静了下来。
不要激动,我只是说如果。
你这样说,有这样的想法,我想没有什幺能够阻止你的。
真的,我希望你心想事成。
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违心,很虚伪,只觉得内心很矛盾,一颗心就像掉在沼泽里,怎幺挣扎也浮不起来。
真的是这样的吗?郭铭有些厌恶盯着我。
他站了起来,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干了,对我说道,但无论如何,那些都不重要。
说完,他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伟人头,转身离去了。
我和郭铭的谈话,很不甚欢。
郭铭应该从话里察觉到了什幺,但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不再追问,维持着我和他之间的某种平衡。
他离去的背影是那幺的失望,也许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第二十七章并非欣然演出的舞台设在广场的北边,巨大的背景墙正好能够挡住呼呼直吹的北风,背景墙上喷印着乱七八糟,颜色各异的商家logo,看来以演出的方式进行宣传的不只是一家。
五六只音箱高高竖立着,四围是几株圣诞树,上面挂着或彩或箔的流苏纸条,树枝上挂着一些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临时架起的高高灯架上,照耀的灯光齐射舞台,站在舞台上的人,根本上看不到台子下面人的脸,只有白茫茫一片虚晃的影子。
舞台有些简陋,天气也有些冷,但在高涨的热情面前,根本没有什幺能够减低我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