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抽插的声音,餐桌摇晃的声音,以及八字胡男不时调整脚步,皮鞋敲击地板发出的声音,响成一片。
餐桌上一个盘子随着桌面剧烈的抖动,渐渐的挪到了桌子边,啪的一声掉落地上,四分五裂。
我靠,干得还真火爆。
站在门外越看越激动的我,不知怎幺的,心里却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难受,那难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我尽力的回忆着上次操紫月的感觉,很多我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那时候的我既冲动又意乱情迷,头脑好像还一团糟,有些臭的卫生间里,灯光昏黄,紫月被我像挂在墙上的母猴标本一样顶在墙上,我用尽全力的狂插暴干,一如眼前的这个八字胡男,我看不出我和这个男人有什幺区别,除了兽性还是兽性,紫月都是我们共同宣泄的战场,阴软的潮道里同样都是粗大的阴茎,同样有力的抽插。
对于紫月来说,我们只是她的客户,给她极乐高潮的同时,给付金钱的客户。
我有些失落,有些茫然。
当我再次望进房间里时,紫月不知什幺时候已经侧着身子,一条大腿站直了,一条大腿反挂在八字胡男的肩膀上,两只手撑着沙发,八字胡男从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大腿,阴茎插在肛门里,甩着臀部,不停的抽插着。
八字胡男另一只手拿着黑黑的警拐插到了紫月的阴道里,阴茎在肛门往复抽动的同时,警拐也不停的在阴道里捅进捅出,不时的还撩弄着阴道口外,阴唇上翻然垂挂的两个阴唇环,紫月阴道里旋流而出的淫液,一直流到了警拐的中部才慢慢的滴落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了很明显的一滩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