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梦婵啊!可万一那人是梦娟呢?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
我感情上有些动摇了,但理智却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搂紧妻子的娇躯,奶香幽幽的沁进鼻子里。
我突然想到,那个公子哥说他在干妻子的时候也是闻到这股奶香的。
我不由心中一堵,怀中的人儿仿佛变成一个大火炉,炽热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我借着这句话把怀里的妻子摆正,让她离开我的胸膛。
嗯,你说。
梦婵止住哭泣,但双肩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这几天如果发生了什幺怪异的事情,你不要慌张,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相信我!不论任何人问你,我今晚去哪里,你都说我一直在家里跟你睡觉。
不过应该不会问起今晚,如果问到明天或后天我的行踪,你如实回答就行。
我声音有些低沉,但却用一种命令的方式告诫妻子。
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梦婵有些害怕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什幺都不用知道,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我不由得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梦婵寒蝉若噤,不敢再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12月4日,平安无事。
我照常上班,而郑贤宇跟踪着那个胖子老板汪宏涛。
张宝东,这两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去跟踪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踪。
而老妈子早就回家照顾她那因为跟别人打架受伤的孙子去了。
公子哥的别墅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12月5日,我正常上班。
郑贤宇在下午2点半的时候成功的把那个瓷雕塑美人偷走。
12月5日,4点,西郊别墅里的一幢房子传出一对男女凄厉的叫声,一阵接着一阵,但随后再也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