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迪每次调教的前奏,也是他和我交流的独特方式。
我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温度不断升高,在手指触及敏感带时更是忍不住的震颤,拼命地抬高臀部,张开双腿,私密处贪婪地追逐着主人的手指,感受着指掌间传来的温暖和爱意。
最后在他亲昵地拍打我的脸颊,而我报复性地追逐舔舐他的手指后,安迪站起身,牵着犬绳向前走去。
而我现在已经能在黑暗的状态下,轻巧且恰到好处地跟上主人的脚步,肩背在摆动中亲密磨蹭着主人的裤腿。
当蘸着ky的软管尖嘴轻易地挤开娇羞的菊瓣,敏感处传来的冰凉让我打了个轻轻的寒颤。
尽管对灌肠已经不再陌生,但是我的它的恐惧却丝毫未减。
一股热流从后庭涌入,甘油几乎瞬间就给肠壁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不过第一次只是清洁,痛苦的还在后面。
强忍了一分多钟后,就尽数喷射了出来。
听着巨大的喷射声音,我还是微微的羞臊,尽管在主人前,奴并不介意,甚至是乐于把最私密最羞耻的一面完全地暴露出来,但是这样毫不淑女的排泄,终归是难为情的。
排泄完的我趴在垫子上恢复着体力,听着安迪忙忙碌碌地操作。
现在我帮不上他的忙啦,安迪要事事亲力亲为了。
看来他应该再找一个助手,自己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享受着女奴的服侍,这样才更有主人范啊。
正在用胡思乱想消除自己的恐惧,第二波的灌肠开始了。
这次的灌肠液明显更热一些,我微微扭动着腰腹,体内被烫得有点吃不消。
正在埋怨安迪没有控制好水温时,一阵冰寒瞬间冻结了一条腔道。
我“啊啊”地乱叫了起来,手掌胡乱地敲打着:臭臭安迪,冰火不是这样用的啦!每一个主人的报复心为什幺都这幺强?才一天时间,怎幺就用回到女奴身上来了?这一阵冰、一阵烫的直接在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太强的刺激让身体一阵阵颤抖,只能趴在那里咬紧牙关,擂着小手忍耐。
终于一个充气肛塞卡住了肛口,然后无情地膨胀至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