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格勒捡起标枪站了起来,显然不满没有战利品。
德瓦尔一边接受梅里的治疗一边说一个臭老头你能期望啥?梅塔隆走过祭坛,一股轻微的风让桌布擦到了梅塔隆的腿。
敏锐的梅塔隆瞄向桌底,他一把掀翻了祭坛,烛台叮铛几声落在地上,露出下面一个漆黑的溶洞。
一股清凉的气息从里面飞了出来。
通道,这里。
德瓦尔点了点头走了过去,这时,身后响起了鞭声,莎乐美被包扎好的胳膊挥舞着鞭子扫向老头的尸体,一次又一次的落下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伤疤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亚斯塔禄好像没事似的再次出现。
你来的真是时候。
德瓦尔讽刺道。
亚斯微微欠身。
抱歉,我自觉我只会让情况更混乱。
我们,继续?走走走,太让我失望了。
辛格勒不满的催促起来。
莎乐美终于停止了鞭尸,大口喘气着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给了辛格勒一个假笑,然后跟着梅塔隆钻进了洞中。
钟乳石从上方窜出岩壁,好像悬在头顶的剑一样,时不时的会有水气集结成的水滴顺着它们滴落到众人头上。
洞中的空气潮湿又凉爽,有一丝海风的咸味。
德瓦尔点起一只火把,火光在风中左右晃动。
嘀嗒嘀嗒的水声在洞中折射了百次,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这只让德瓦尔更加的紧张,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枪柄,眼睛不停的从左扫到右。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德瓦尔说。
我也不。
梅里点头。
我喜欢。
梅塔隆说。
几根眼眉毛挑了起来,几只嘴巴微张着,还有几双眼睛朝着梅塔隆抛去意外的眼神,他只耸了一下肩。
嘀嗒,嘀嗒,嘀嗒。
长长的人影印在地上,一个叠在另一个上,一条长长的黑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