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娥姐好之前，或者是金叔下海去日本疗伤以后，还是悦儿出生之前？我想过很多次，都不太能想起来。
大概那会我也就十三四岁吧，也可能还小一点。
第一次见金叔把女人脱光了捆起来，然后拿皮带抽，当时把我吓坏了。
怎幺都想不起来那个女人是不是娥姐。
打那以后，金叔就慢慢教我男女之间的事情。
但我没想到，我人生中第一个实践金叔教给我的这些知识，对象会是娥姐。
当时金叔旧伤复发，没有办法让自己小弟弟硬起来，连续几个月。
他脾气越来越大，情绪开始变的不稳定，总跟娥姐吵架。
直到有一天半夜他把我拉起来陪他喝酒，那是他第一次允许我喝酒，喝到后来他告诉我。
他缺了五分之一的阴茎，龟头前面被地雷碎片消掉了一节，所以龟头是平的，从前面看就像一个中间打了孔的硬币。
这个伤就是和我爸一起战斗时留下的，他运气好，虽然偶尔不能行房事，但总算命留下来了。
但是最近几个月突然硬不起来了，想了好多办法，还是不行。
虽然我那时候也从金叔那知道了不少东西，但总是懵懂的。
金叔觉得自己跟我倒了半天的苦水，我好像跟本就没明白他爲什麽痛苦。
就借着酒劲跑到他们的卧室把娥姐拉出来了。
娥姐那时候才刚过21岁，比金叔小了10岁，比我也就大6，7岁。
所以虽然是我养母，但是我一直叫她娥姐。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我们后面再说。
娥姐被金叔拉出来的时候双手是背在后面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和金叔吵架了。
当时我就叮着娥姐看，觉得她短袖睡衣露出来白白的皮肤真好看，在昏黄的灯光下特像白色的缎子。
“雷子，我之前跟你说的怎幺干女人，你还记得不？”我和娥姐听到他大着舌头说的这句话都吓傻了。
“雷子，你娥姐跟着我也不容易，我这家伙坏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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