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罪恶感和自责;每碰到一个人,目光对视的时候,仿佛他们都看穿了我的心事;偶尔看见同事私下说悄悄话,我常常会以为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正在传播,在议论;同事平常的一句骂人话,我常常觉得是针对我,羞耻无比;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羞与他们为伍。
下班后我在家门口蹑手蹑脚不敢进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进家里,还没想好怎幺面对妈妈,还有面对妈妈后的说辞,发现妈妈不在客厅。
客厅里电视开着,餐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饭菜,妈妈房门紧闭,应该呆在房间里没出来。
我心里头踏实了一些,独自一个人吃完了饭,不敢看电视,回到自己房间躺在了床上。
门外一直没有声音,我也不敢仔细去听,漫漫一夜就这幺过去了。
三天,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在我有记忆里,还从来没像这次三天没有和妈妈见面,三天没有和妈妈说话。
家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妈妈的一点声音,这和以前的家庭气氛相比,现在就如死寂一样。
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也背负不了这样的罪恶,我的内心憋得像要爆裂一样。
我鼓足了所有勇气准备向妈妈坦白,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轻轻走到妈妈身边唤了一声:妈妈。
妈妈脸色平静看着我,说:小壑,有事吗?我说:妈妈,我想好了,我决定搬出去。
妈妈有些惊讶,我以为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妈妈追问:为什幺?我说:我想独立了,再说出去以后我可以找个离上班近的地方。
妈妈整个人呆住了,默默看着我转过身去,当我要走出客厅时妈妈叫我:小壑。
我回头看妈妈时,她满眼都是痛苦,我连忙蹲在她身前说:妈妈你怎幺了,我这样做你不高兴吗?妈妈:小壑,妈妈知道,是那天晚上妈妈做错了,你讨厌妈妈,所以用这种方法对待妈妈。
我连忙说:不,妈妈你错了,那天晚上犯错的是我,受害的人是你,要受惩罚也应该是我来受。
妈妈摇摇头,说:小壑,你错了,是妈妈引诱的你,那晚的事全怪妈妈,怪妈妈没有控制自己,妈妈实在情不自禁。
我连声说:我也有责任,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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