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护盾是有极限的,在连续数次超负荷工作之后,它坏掉了......
“不过好在白渊本来就是在世界濒临毁灭的时候打造的,专门设置了自愈功能,虽然这个自愈的时间会很长,但没有家的人也只能靠自愈了......”
江白轻轻抚摸着手上的臂铠,若是在之前,提起这些事情还会难免伤感,但现在,白渊微凉的触感让他心情非常平静。
阿贝多给火堆添了些柴,让它烧得更旺些。
“说起家,在来到蒙德之前,老师所在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家......”
“也是呢,对从炼金术中诞生你的来说,创造者就是你的母亲,母亲所在的地方,自然就是家。”
江白煞有其事的点头,话题不着边际。
“说起来你诞生到现在已经有多久了?“
阿贝多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几百岁应该有吧。地底的生活不知年月,我沉浸在研究中,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几百岁了呀......“江白感叹一声,突然想起了空。
他有一种直觉,空真实的年纪并不像他看上去那般小。
说不定和阿贝多一样,固化了时间呢?
“不知道空有多大了,看着还没成年,说不定已经几千岁了呢......“
“说起他,那你呢?“阿贝多看向看不出具体年岁的江白。
不管是江白还是空,他都无法从身体的状况、骨龄判断出他们的年纪。
“我?肯定还是个年轻人啊!”江白坚决不承认自己年纪大。
阿贝多笑笑,不予反驳。
“话说你师父来茵多特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阿贝多神色追忆,“师父她啊......”
不知什么时候,山洞外飘起片片雪花来。
这一晚,江白和阿贝多漫无边际的聊了很多。
关于两人的过去,关于现在,关于未来。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定性,唯一能做的,便是过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