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当然不清楚这些。
他除了要训练以外还要吃力地选修几门自己好像永远都听不懂的课程,并且需要分别在早上和晚上向北方两千三百里外的齐齐和南边两百里的妈妈各发两条短信,同时还得打电话给一个叫他叔叔的儿子以及用一些肉麻的言语骚扰小家伙的妈妈。
那位妈妈就会边哄着宝宝边在电话里向他格格地笑着说:你过来啊,有本事你倒是过来啊!可惜陈皮皮过不去,远水永远也解不了近渴,他的感情生活丰富得风调雨顺,但是肉体却荒凉的颗粒不收。
陈皮皮就在精虫上脑的那天干了件蠢事:他摸了丫丫的屁股一把。
陈皮皮摸过很多屁股了,有大的有小的,有丰满的有结实的,但是没有一个像丫丫的屁股。
那个迷人的部位好像有着一股魔力把他的手牢牢地吸住了。
这时候他是弯着腰的,噘着自己的屁股,同时眯缝起了自己的眼睛,一副无比享受的表情。
丫丫从一出生就是个公主了,老爹就是个称职而尽责的护卫,保护着她从青涩走到了成熟。
所以到如花开放的今天还没有人敢摸过她的屁股。
那只臭手摸在上面就让她脸热心跳起来,好像是一只毛毛虫在那里爬行,一股痒从肉里直传到了心脏,胸口就一阵阵地悸动。
丫丫当然不是喜欢上了他,丫丫怎幺可能喜欢上一个流氓呢!丫丫就一巴掌抡了过去。
陈皮皮的脸上当然就留下了艳红的掌印,且十分清晰醒目。
他吹了声口哨,若无其事地晃走了,好像被抽的那个人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丫丫也没有大吵大闹,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当然不想让很多人围起来看热闹。
还好当时周围没什幺人,虽然吃了亏,却并不算丢人!陈皮皮第二次摸丫丫的屁股是在一星期之后,他已经有了足够的防范,在摸了一把之后马上跳开了。
当时周围还是没有人,他已经观察过了。
丫丫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拎起来丢到食堂后面的泔水桶里。
可惜她不善于长跑,所以没法追得上陈皮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