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海盗的手脚一直都被锁住了铜铸器件和铜铐,很多男人还是如临大敌地压在她的身上。
当她狂暴地撕扯自己肢体的某些时候好像是连楼车都在摇晃。
女人的腿脚先被拖开分叉,各自钉死在大木框架的下端。
而她的前臂骨头是用铁锤直接打断的,那样之后才敢解除掉手铐,把她的臂膀也向木框边缘拉伸过去。
在使用铁钉将手腕固定到框边直角上的时候,她的上肢已经绵软松弛到如同朽木。
船长女人在这些做完之后终于变得安静。
她现在只能战战兢兢地顺从四支铁钉的定位,往木柱方框中摆放好自己的身体。
那些尖直的铁杆撕扯开肌肉条块,从小骨缝里撬出通透的大裂口子,她也许都能够听到自己身体里铁件切割人筋时候发出的咯吱声。
那大概真会是一种敲骨吸髓般疼痛的恐怖体验。
阿菡捧住她的课本慢慢站起来,瞳站起来的时候手里托举一张放置砚台毛笔的木盘。
赤身裸足的母和女顺序走过檀木和蓝莲花的小桥,走到白种女人的身边去。
她们前去扮演完成应该属于她们的角色。
在以后很长久的时间里,三个赤裸的女人,单卧于中,双跪于侧,阿菡虽然带铐,但是历经过童年时代的长期练习,年轻女人仍然可以竖直的握住毛笔,执笔的依旧纤细五指,擫、押、钩、格、抵,她只是需要侧身到白种女人的左边乳房之上,悬肘凌空,即使手下那是一张活人的白皮,她依旧锋正势全,毫不虚发,墨无旁溢。
她开笔写出来的却是洒脱的行书。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
自奉必须俭约,宴客切勿流连。
易离开了座位,她也要去走那座桥。
她回脸过来招呼我说,跟我来啊,大周人。
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满月的夜正在经过最黑暗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