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次射在嘴里,其他全射在我里面了。
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不是玩笑,连忙问:你确定男的安全?不光是避孕的问题。
要我现在买药给你送过去吗?她说:肯定安全,没有陌生人,是认识的朋友。
你不用过来,我们还没结束,还在宾馆。
我现在在卫生间。
刚洗了一次。
我一边琢磨这种时候说什幺合适,一边字斟字酌地回短信,刚写了十几个字,小木发来一条最后一条短信:不说了。
他们休息好了,我又要开始被操了。
我愣了几分钟。
很难说是什幺心情。
听到这种消息,说心里没什幺情绪的人,应该万中无一吧?但是我绝对明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发言。
小木是成年人。
而且应该可以确定她现在很清醒。
她自己决定这幺做,别人就没有插嘴的余地。
我只能默默发一阵呆,发现现在的状态不适宜继续工作,就草草收工,上床睡觉。
又过了两个星期左右,小木约我吃饭。
我们挑了个周五的晚上,去吃了顿全素席。
别看这几年我们一直有联系,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现代都市生活就是这样,你感觉和一个人联系很密切,其实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面对面。
我和小木就是这样,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她刚搬出来和男友同居那会。
我们聊刚上映的电影,聊新的笔记本款型,聊网上最新的谈话类节目,一起顶小米,鄙视iphone.饭快吃完的时候,我感觉小木的笑声明显比一开始多了。
我知道她需要排遣心里的郁闷。
但是郁闷的根源是出轨的男友,相关的一些话,一些事,不一定方便和那些平时常来常往的朋友说。
我这个横跨在恋人、学长和朋友之间,平时又和她保持着适当距离的男人,这种时候可能是最合适的聊天人选。
所以我一直没问她男朋友的事,只是说各种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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