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循着无尽似的美人队列来到长廊尽头,敞开的房门飘出浓烈腥味,她们穿越精液与体香相互抗衡的临界点,来到房内并在病床前一字排开后单腿屈膝而跪。
两手抓住床尾栏杆、对门口方向投以虚无视线的褐髮女子虚弱地呜咽一声,高高翘起的屁股一震,便在体内异物猛然抽出后不自主地抽搐。
因抽搐显得僵硬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她翘高白臀的淫貌,由股间经过整条瘦至可见背骨形状的美背、来到凌乱褐髮上,满是黏臭体液的美丽肉体再度受到新鲜精液所滋润。
白浆随发烫的粉色龟头泼洒在她后颈上,温热触感绽开的瞬间,止不住收缩的阴道跟着噗滋滋地吐出带有精臭味的乳色淫蜜。
过分喧嚣的精液气味中,银白色长髮的女性垂着大到离谱的美白巨乳、挺着肉白色但前端已操到发红的美丽肉棒,嘿唷一声下了床。
覆在白色皮手套下的掌心啪地一声打向旁边翘顶的屁股,褐髮女子迸出无声的娇鸣,脸色闪过一丝喜悦后沉默。
对她而言,性也好、爱也好,仰赖单纯的快乐是成不了气候的。
要想征服每个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只有攻打对方罩门、令其彻底溃败并打从心底服从才行。
因此,面对这五天来总对自己怨怼不已的褐髮女子──伊莉莎白十四世,她所採取的正是一天比一天更彻底的施予及掠夺。
早在伊莉莎白为她生下两个女儿前的初夜,就被种下服从的种子。
姑且不管一开始并非对方所愿,久而久之,多幺深刻的怨恨也因着服从的本能蜕变成爱情,导致伊莉莎白无可救药地依赖她。
如此一来,无论往后发生何事,只要能用具体动作唤醒那股因压抑被迫沉睡的依赖感就足够了。
女奴是为了主人而存在。
从令人难过的複杂世界中回归单纯的主奴生活、再由主人亲自给予忘却一切烦忧的教导,再坚强的意志都会随之出现破绽。
经过五天密集调教的伊莉莎白,如今只是痴痴地凝视着主人美丽可靠的背影。
她的主人──安娜并未瞥她一眼,这几天下来亦没有对她的责难表示任何意见。
道歉的话说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