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仍然藉由那笨拙的呻吟幻想着,并抚摸起麻药退去的下体。
偷听行为迈入苦闷的第三次时,总算被发现了。
这天,安特罕见地替她带来午餐,正好撞见了脱个精光、靠在墙上自慰的海蒂。
并未因此产生了性慾,只是想要欺负她一番,安特将门紧闭以后放下了冷清的餐盘,整个身体紧密地把海蒂压到墙壁上。
她咬住她白透的耳朵,将併拢的食指与中指插入她湿润的私密处,接着以令她发痛的力道开始抽插。
由于安特的手指本来就比海蒂要粗得多,刺入阴道的感觉也显得更加强烈与不适。
既然从这边可以听见隔壁的声音,那幺反过来应该也通吧。
海蒂压低音量喘息着。
当安特剧烈的动作令她难过地鬆开按摩阴蒂的手指,痛楚与快感不成比例地迅速攀升,撒娇的喘息也变成痛苦的呻吟。
哇啊啊、啊啊!停下……停下来啊!安特再次提升速度,闲着的另一只手则捏紧她的右乳。
如此一来,即使痛到脱力也不会从安特结实的身体前滑落了。
安特对待她乳房的力道将其嗜虐的个性毫无遗漏地展现出来。
粗勇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胸部下,平滑的指甲则因过度施力抓破了肌肤,海蒂哭叫着。
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好痛啊!不要用抓……的……呜……呜呃……!对这种反应不甚满意的安特加深双手的力道,以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着:妳这只小母狗,这样舒服吗?呜……呃呃……!呃呃……!比起方才那样哭喊,夹杂在痛苦与愉悦之中的海蒂几乎要窒息。
安特的耳语一再刺激着她。
怎幺啦?爽到说不出半句话了吗?喜欢被这幺粗暴地虐待吗?呃呃……呃……喜……喜、喜……!见到海蒂挣扎的脸庞不断逼迫自己说出那句话,安特转而咬住她的脖子,继续给予更多的痛觉。
海蒂的下体没有因为猛烈抽弄而乾黏,温热的爱液包围住安特的手指,使得抽插动作能够更加顺畅。
但是速度已经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