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组,温莎。
总算鬆了口气。
珍妮停下脚步,故作沉思般停顿数秒之后,才用对方也熟悉到不行的语调回道:『我的爱』。
§让妳编暗号真是错误的决定。
听得我都快晕过去了。
从转角算起的第三间医护室里,杂种猫──温莎摸黑点起油灯,便将它放到床头旁,坐到那张中央被染成一片暗红色的床舖上。
珍妮关上门,这间连窗户也没有的医护室旋即成了弱光映照的密室。
温莎披着一件米黄色外套,整个腹部、双腿和右手缠上的染血绷带取代了衣物,使她瘦弱的身体因为严重的伤势看起来格外令人怜爱。
虽然胸部也缠着白黄色的绷带,却看不出来有何必要。
珍妮稍微挑起眉头看着温莎的身体。
明明是受伤的身体,却比平常要诱人。
即使老早就知道自己多少有点虐待狂嗜好,恶化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可怕。
温莎轻轻地拍了拍床,示意彷彿在思索要说什幺的长官坐到一旁。
虽然说是长官,其实山贼并没有相关的组织系统。
至少在她们俩所处的任务组中,也只是由一个老大指派的领队来管理数十人不等的队员,如此而已。
为了方便称呼,各队都有独树一格的称谓,也因此成为凝聚各队向心力的要素。
向来不喜欢与人交际、只是因为老大的命令而被迫担任领队的珍妮,则是对此敬谢不敏。
既然您以前参加过军队,就叫您长官吧!不晓得是哪一位对军队抱持美好幻想的队员这幺说过,从此珍妮就被队员们称为长官了。
由于这个称谓清楚地衬托出与她个性十分相符的严肃感,领队与队员之间的界线因此变得更加深刻。
这对于团体或许不是好现象,可是对珍妮而言反倒令她轻鬆不少。
因为,一旦投入了感情,就会让好不容易坚强起来的自己露出破绽啊。
妳对我的命名方式感到不满吗?杂种猫的耳朵动了一下。
数秒后,她才发觉长官说的是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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