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说,大难不死的人们就会有我这种想法。
可是,我觉得她说的不对。
我并不是感谢上天或命运让我逃过一劫,只是因此对生命意外的脆弱感到很不可思议。
如果死掉以后还可以跟别人讨论这件事,那幺我就算死掉也会这幺想。
珍妮本想对她那句死掉好好谴责一番,或许狠狠地捏痛她的脸。
妳以为是谁拼了命把妳救回来的啊──可是这句话才涌到喉咙,就缩了回去。
珍妮看着她的侧脸好一会儿,才用压抑的声音笨拙地说道:嗯。
可是,也有很坚强的生命喔。
这一点儿也不像珍妮会说的话。
按照她往常的回应,大概会是死掉的人才没资格说大话!这种尖酸又惹温莎喜爱的话语。
温莎知道这点,因此她打破了珍妮笨拙的两句话之间的空隙。
我一点都不坚强呢。
温莎微笑时会出现酒窝,珍妮总是喜欢触摸她左颊上的小凹陷,她自己也很喜欢。
老实说,我怕死了。
尤其是那时候妳看我的眼神,简直就像世界末日一样。
从刚才谈起那场令小队遭遇重创的行动,珍妮就显得有点不自在,儘管是她先开口的。
话虽如此,倔强的珍妮仍试图扳回一城。
她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地上扬:这都得怪那种趁人之危的家伙!才刚说完,她就觉得自己实在太过狼狈。
因为无论温莎在不在场,其实都不会影响她和那群凯尔特退役军官交手的结果。
可是,如果她们其中之一没有对无力反抗的温莎出手,或许自己真的会逞强到战死为止,到了那时候温莎的小命也会不保。
如此一来,她也就不会抱着肚破肠流的温莎拔腿就跑,也就不会害无辜的巡守队被追?u>仙侠吹牡腥松彼溃也就不会被恰好路过的艾波老大救了下来?br/>看来这铁板可是踢大了喔。
温莎一边检视珍妮手臂上的伤一边说道。
虽然大部分的伤口已经癒合,丑陋的疤痕却会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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