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至少要有一句尾音扬起;在任何情况下都高度运用鼻音与吐气音。
事实上,即使无法像她可怜的妹妹那样因为长期相处而完全掌握她的说话方式,任何一个人只要见过她两次面,肯定也能够分辨出她就是个人风格相当显着的塔芙妮。
塔芙妮慢吞吞地抹着双臂上的肥皂,神情不知不觉间又陷入柔滑的恍惚中。
头髮与肌肤以热水沖洗过后变得湿润光滑。
粉红色髮丝从微微摆动的头顶流下了柔和的波浪直抵浑圆美丽的乳房,吸饱水分的髮身彻底发挥了它的沉重感,然而它的主人却完全不把这股感觉当一回事。
在非常适合南方都市玛亚的麦色皮肤上仍残留一些乾裂的痕迹,这些痕迹大概才能在塔芙妮心中留下难以抹灭的印象吧。
她绝对不容许自己的身体变成可怕的模样。
所以当她在邻街某家店的玻璃窗上瞥见手肘处竟然生出死皮时,简直可以说是连滚带爬地冲回了位于第三大街的公寓里,二话不说打开偷偷从军方机构接过来的热水就往身上沖。
虽然在这里能够使用的水都混杂了相当程度的杂质,至少也比什幺都不做、放任它继续龟裂下去要来得好。
爱乾净或爱美并不是坏事,可是产生如此严重的洁癖实在会造成生活上的严重负担。
事实上,也许正因为塔芙妮如此在乎她的宝贝身体,才会在短短三天内就将当初带在身上的曼珠沙华全数用尽。
啊呜……呜……!呃嗯……嗯嗯……看着塔芙妮再一次抚摸肌肤并发出诡异的呻吟,站在浴室门口盯着她看了好久的桑妮终于忍不住踏进浴室。
桑妮将捆住粗糙黑髮的橡皮筋拉开,动作流畅地甩了甩夹杂几撮灰白色的髒头髮,堆积在毛髮间的灰尘也跟着流畅地随头皮屑洒落。
塔芙妮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只是以朦胧的视线注视墙壁上的绿色瓷砖,衔着口水的嘴角不知在低声呢喃些什幺。
桑妮将已经搁在阳台将近一个月的浴巾堆到架子上,里头缩着两块全新的乳白色香皂,然后将那身不知道是穿了几天还是几个月的汗衫扔向浴室外头,边搔着发痒的头皮边走向塔芙妮。
桑妮拍了下塔芙妮的肩膀,用乾渴的声音说:塔芙妮?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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