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就被母亲打醒,于是她赤裸着身体、穿起肩挂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虐下,站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吗?镇民们嘲笑她是疯子,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看,要是够臭他们就会买。
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就在众人围观下吃起前晚拉的粪便。
大家吵闹着看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丸,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出来的,很新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
他们轮姦她,餵她吃盘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一条再叫她吃。
光是镇民的大便,一天下来她就吃了四条之多。
被轮姦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
可是,她却连一颗粪丸都没卖出去,天色就暗了下来。
黑压压的天空飘下冬雪,女孩冻到几乎要昏厥。
每当意识快要消散,她便惊险地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继续喊卖。
有、有没有人想吃吃看母狗的大便?买一颗,不,买一小口也好?拜託……喊没几句,又有几个镇民围上来要轮姦她、餵她吃屎。
他们把她当疯子对待,边嘲笑边姦她。
拜三不五时就强姦自己的镇人们所赐,女孩的身体才极为勉强地保持最低温,不至于在飘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骯髒的暖流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就停止了发臭的流动。
而女孩的盘子上,仍然只有粪便,没有钱币。
她的身体好冷,冷到快受不了。
意识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路过了。
女孩倒在银白色的大街,眼皮无力地覆上。
雪堆就好像她那变成靛蓝色的母亲,明明是冰冷渗骨的寒意,却令她感到十分温暖地被拥抱住。
靛蓝色的迷雾在心里化成母亲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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