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父母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僕们联手欺凌姦淫她,只要是为了白雪,她什幺都愿意做、什幺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轮姦,白雪就躲在暗处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虐,白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坑中被孩童扔石头,白雪就怂恿更多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交,白雪就欣赏交配过程。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爱着自己,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足性慾,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虐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坑旁。
只沐浴过雨水、精液、尿水、粪汁和呕吐物的肉体,已有多处伤口腐烂生虫。
杂毛丛生的腋窝和私处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跳动的蚤子。
鬆驰到子宫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性器,随时都插满四、五根橡胶阴茎。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雪以外。
儘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儘管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里,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乳房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
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腹部塞满了石头。
子宫和肠子散落在遥远的坑洞外,暗红色的穴口被排泄物所灌满。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但不是因为身体被凌迟得残破不堪。
仅仅是因为,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白雪没有出现。
白雪既是毒药,也是解药。
只要她没像往常般来见自己,无论如何就不可能支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