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步引导他解开衬衫钮釦、胸罩扣环,终于让他手汗满布的大手能直接贴到我的肉体上。
他技巧拙劣地揉着,不时以食指及姆指扭扯乳头,痛到我真的开始喊疼。
在一次令我闭上眼轻喊着痛的爱抚下,他犹如蛇一般在我侧颈处磨蹭,一下子又爬上我右颊。
他近距离对着我的鼻孔呼了两次气,紧接着张口含住整个鼻子。
湿热的触感笼罩鼻子,老头的口臭则是灌满我整个鼻腔。
他胡乱舔了几遍就吸起我的鼻子,挤出啵、啵的声音,如此重覆了好几次。
虽然是个肉体接近枯竭的老头,没想到舌头仍然十分灵巧。
我想和他接吻。
但他似乎全无此意,只是迷恋我的鼻。
就在他搔得我奇痒难耐的某个瞬间,肛门传来了一阵仅仅两三秒的反应──他突破了我鬆懈下来的戒备,将那根顶多六、七公分长的老二整根塞入屁眼内。
我感受到肛门内部被撑开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长长的悲鸣。
老头得逞后便不再对我的鼻和乳房感兴趣。
他双手重新掐在我腰上,低喃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接着缓慢动起腰部。
肉棒卡在屁眼里,感觉就像一条拉不出来的粪便一样。
他不断地来回抽动,以免那根短小的肉棒被我给拉出去。
我不明白肛门传来的炽热感是否为快感的一种,因为这跟我坐在马桶上排便时所感觉到的差不多。
差别只在我的屎只会不停排出,而老头那比大便还细小的老二正奋力往内顶。
比较起阴道被插弄的微微快感,肛交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我恐怕怎幺也无法喜欢。
儘管如此,我仍识趣地在老头每次的抽插下发出淫蕩的叫声。
已经顾不得可能会有谁经过,也不管自己只有拉屎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地叫、不断地叫。
这老头彷彿被我感染似的,也开始边干边说着小玛的屁眼真棒真紧啊。
我听着他胡乱喊的名字,竟有那幺点感觉。
屁眼就像他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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