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报了两次案,强暴她的人都是那名壮男。
派出所的员警当中只有他觉得事有蹊跷,便主动拜访另外三位受害者。
人是找到了,简单的探访也顺利落幕,气氛却不太对劲。
要说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或许是警察的第六感吧。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显得有些落寞。
是不是晚了一步,没人知道。
他这幺说,然后咕噜咕噜地喝掉一整杯水。
他没有明说,可是我想我多少能够体会那三位女性的心情。
我问道既然那人做了这幺多坏事,难道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吗?没办法,监视器都没修啊。
他苦笑着说。
要是这些监视器都好好的,强暴犯也就不敢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了吧。
而且,没办法从被害者那里问出有用的资讯,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他说完叹出好大一口气,我看了也跟着叹起气来。
和他聊这些事情,就不像在淋浴时透过水珠纺织出来的景象那般令人心醉。
况且我也没心情去观察对方或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了。
充满尴尬的沉默蕴藏一段时间后,我说差不多该去做笔录了。
他点点头,站了起来。
要是那家伙再出现的话,请妳务必通知我。
在玄关前,我正锁门时他这幺说道。
我只回答一声,嗯,就锁上门跟着他下楼。
嗯。
到底是答应,还是否定?警察先生的背影似乎这幺向我抗议。
§结果我始终没有托出壮男对我说的那句话。
那天我睡得不是很好,每一两个小时就从不知所谓的恶梦中醒来,喝杯水又继续入睡。
睡前所浮现的,其中一个是警察先生在为我做笔录时的複杂表情。
个性木讷的他,彷彿具有看穿人心的超能力,能够直视我内心的污秽慾望。
直到最后我仍没有提供有用的线索,他也拿我没辄,谁叫我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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