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甩了我一巴掌,说妳这贱货还敢讨价还价,老子偏偏只姦妳屁眼。
说着他就把鸡巴捅进我屁股里。
走啰,打砲打砲!他在我耳边重覆着这句话,我脸红心跳地边给他抽插边慢慢往前进。
到了房间内,他回头向客厅大喊,要他们拿几包菸来。
等到两包黄长送到我手中,才又给他边干边进房。
他把房门锁上,抽出肉棒后就把我推到床上去,接着也爬上床。
我躺着枕头拆开菸盒,抽出两根菸,拿其中一根交换他手中的打火机。
他左手撑在床舖上,面对我侧躺,那姿势俨然就像拍肌肉写真集的猛男。
看到他浑身汗水,我才想到自己的身体也是又黏又臭,这下子床单不换不行了。
不过管它的。
我给我们俩点了火,盯着他那充满中年风味的双眼,吸了一口菸。
小玛妹妹吸菸的表情就好像高潮一样啊。
他用他的粗手拍了好几下我的脸蛋,然后又伸手扯住我那从吸入烟雾起便怀着某种期待的奶头。
怎幺啦不是说要打砲吗,我说。
干,让妳休息还不好,转过去。
兇什幺兇嘛,我嘟着嘴转身,然后他凑了上来。
热呼呼的身体再度结合在一块。
肛门已经习惯他这样没事就塞满我的感觉了。
我靠在他胸膛近脖子的地方,本欲配合他的抽插叫出声,可是他只有把肉棒插进来就继续吸他的菸。
被白黄色阳光打亮的房间里,只有男人与女人朝空中吐菸的呼声,以及屁眼深处偶尔会发出的短促咕啾声。
他右手靠在我身上,姆指与食指夹住我右侧乳头不时轻轻拉扯。
等我们嘴边的菸都抽完了,他就把我身体抱起来,变成平躺的姿势干起我的后庭。
屁眼有感觉了吗,小玛妹妹。
他以平稳的节奏抽插着说。
有点舒服呢,我红着脸回答,感觉脑袋又开始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