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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双系着铁链子的女人的手伸进来帮助他,从下往上握紧那只干瘪的奶房。
另外一个赤身的女人在火盆边上翻找着,找到那支烧红了的珍字。
桨舱里经常用这个铁字烙人的。
每个人都挨过。
他们不喜欢她。
壹佰伍拾叁想。
没几天他们就会把她弄死了。
可不知道的就是……等到明天出海以后,她是死在我的前边呢,还是死在我的后边?珍珠海岸号操桨大舱里的法律规则是在航行途中每逢双日杀一个人。
两天当作一个评选单元,挑出干活最坏的那个,捆到船舱顶头的立柱底下当众施刑。
这是一场末位淘汰的生存竞赛,剥皮,割肉,挂在小火炉子上慢慢烤熟……牺牲者要死到痛苦万状惨不忍睹才有激励意义。
船奴本来就是一种几近绝望的生活,死掉倒可能会是一件好的解脱了。
可要是那个死法会从午夜一直死到第二天天色大亮,也许他们就要再拼上一把,指望自己能够再拖上几天。
从早到晚守住船舱两头的三五个值班水手,整一天下来基本没怎幺劳动腿脚。
运作那幺一条大船的动力体系,当然不是靠着几个人的亲力亲为,他们需要的品质重点在于领导。
大船起锚动桨以后,手提皮鞭往来巡梭,督促抽打桨手的监工都是一样的船奴,而且按照规矩,舱里使用的监工全都得是女船奴。
她们的右脚可没有拴死在船板上,她们在船舱里必须是行动自由。
女人的性子驯服,体力也偏弱,万一真出来一个要捣乱的,总是比男人更容易对付。
道理相同,另外一件女人干的活儿是鼓手。
大桨出水轻快,入水沉重,一个起落要走过一伸手的距离,不能任由各人发挥成了七上八下的三长两短。
一旦动桨,鼓点自始至终的就不能停歇。
轻的点子是一起出水,鼓槌越扫越重是那四十支木桨一起破空前伸,这时候手腕已经在身前朝下绕回一个半圆。
倒数第二下,桨扇倾斜着劈进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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