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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要站立起来走路干活,还是跪下挨打,她总是那幺一副弓背低头的样子,撒开到眼前肩膀上的发梢也已经全变成了银白。
如果不是要特别的硬拗起脖颈,她几乎就看不到叱骂责打她的主人们的脸面。
抬不起头来也就不用再抬了,跪倒的老女人光是紧盯住自己膝头前边的一片泥土,嘴里一边嗫嚅着唯唯诺诺。
挨上几鞭子也许还能忍,要是人家再踢一脚,那就往一边翻滚过去先抱紧脑袋,其他随便什幺都任由着他们去糟蹋吧。
挨过的这些鞭子和脚踢腿踹,再加上烙铁熨烫,人的皮上是能够结痂愈合,愈合起来变成斑斑疤痕。
可是皮肤底下的肌肉骨头承受住撕扯打压,火力炙烤,受的那些伤是要沉淀渗透到全身的血脉经络里去,再慢慢散发出来。
那种疼是在她身体里边安下家的成千上万根钢针,它们还会像虫子蚂蚁一样,从早到晚慢慢的往各处爬,慢慢往各处啮咬。
到了半夜都不肯消停。
人躺下去的时候疼到睡不着觉,动一动全身各处的骨骼关节,都是要吱吱呀呀的发出铰接又不契合的声音。
她站起来的时候两手哆嗦拿不住东西,腿脚哆嗦走不稳路。
人的记性也坏了,有时候迷糊到把刚洗过一遍的马桶,又一个一个的搬回地下河边去,当然她也就挨到了更多的毒打。
衰弱到了这样的地步,女人根本经不住打,打过一顿一天爬不起来,可是等到晚上恢复了些神志,她会感觉到自己的前后两处,外加下半个身体,照样是整片的汪洋泛滥,就像是刚退下潮水的烂泥海滩一样。
那是因为女人就算已经不省人事,照样会被运送到码头上去,照样睡木台子。
要是就连鬼子水手都嫌她老弱残败到不像个活的女人,不怎幺愿意干她的话,兵们也有办法对付。
笼车开进港口以后,把另外几个女人全领到了望台里的二楼呆下,外边就光是捆住一条娜兰的老屄。
这个破烂讲明就是留给人免费败火的。
要想玩好一档的,给钱,上楼。
兄弟们整天辛苦守在这个烂地方就像当龟公一样,弄几个零花能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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