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仇离再怎幺看,也看不清她的容貌,朦朦胧胧地,像隔着雾一般,突然女人一个转身便不见了,只剩下轻轻地浅笑,声音像风铃般,伴着脚下的铃铛声,清脆又缥缈,忽远忽近似的。
仇离四下奔走,好不容易看到她的背影,却只一闪,一股流风将她的头巾吹下,露出乌黑秀丽的长发,长发飘扬,风中隐隐有淡淡的花香,仇离捡起丝巾,清新的花香飘进鼻子里,让仇离的呼吸一滞,突然从背后靠上一个温润如玉的身子,她在耳边轻轻唤了声:来找我!吐气如兰,声音低媚,仿佛拖着长长的回响,仇离一个转身,人又不见了。
四下全是她的轻笑,一会又夹着那句低沉的来找我,仇离头开始痛了起来,不觉天地安静下来,笑声没有了,铃铛声也没有了,突然传来一阵呜咽的啜泣声……仇离寻着哭声一步步靠近着,终于他看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屋子里点了两座金器长明灯,足足有一百多盏灯,照得屋子亮堂堂的,四壁镶满了玛瑙翡翠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灼目,地上撒满了玫瑰花瓣,一张双人大床置在中央,芙蓉香帐遮着,大红的锦被绣着黄橙橙的囍字,方才那个曼妙女子顶着大红盖头,坐在床脚幽幽地哭着。
仇离缓缓靠近,他坐在她的身边:姑娘你是?相公,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你在说什幺瞎话啊?那女子止住了哭泣,羞涩说道。
仇离一脸迷茫,他闻着女人身上传来的处子幽香,不自主地伸出手去掀她的红盖头,却被一双细嫩的小手捉住,她的手真漂亮,细葱的手指笔直修长,指甲亮白粉嫩,仇离忍不住吻了上去,女人一声嗔咛,呼地一声大作,灯尽数灭掉,女人抱着他,倒向床上。
仇离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却依稀听见两人急促的心跳和微重的呼吸声。
他忍不住附手摸向她的身子,她起先躲躲闪闪,却是挣扎了两下便安静下来。
她的身体真软,摸在手中像是融化了般,一对胸脯在仇离的手下变化成任意的形状,她拗不过,便将头埋进仇离的怀里,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又推着他的身子,欲拒还迎的样子,仇离的手不老实地划向花心,丝衣薄得跟没穿似的。
仇离一手便摸到豆状的凸起,他轻轻地揉弄着,女人更是一声娇咛不要!推着的那只手更是耸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