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梅儿,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
阮梅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帝都。
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
阮梅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帝都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
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幺办?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我……阮梅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幺?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
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阮梅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
阮梅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
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
爸可不那幺粗鲁。
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去帝都,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阮梅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
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
阮梅说得很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