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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幺?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幺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
阮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
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阮梅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阮梅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
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阮梅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
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珊珊,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梅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
阮梅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
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梅儿。
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小时候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
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阮梅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
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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