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杯威士忌,加冰。” 阎正坐到了吧台旁,缠着绷带的手握成拳头,在桌面上敲了敲。擦着酒杯的酒保从眼尾处瞟他一眼,慢腾腾放下杯子,准备给他倒酒,对待他的态度,明显比对待其他顾客要轻慢许多。 他已经习惯了。这所酒吧就开在猎巫协会总部大厦内部,进来的顾客十个有九个是巫师猎人,他也是,但他还有另一个特殊的身份。他的身体里,流着一半女巫的血。肮脏的血脉,他自己也认同这一点。 阎正恨他的生母,他一出生就被那个女人抛弃了。一位巫师猎人收养了他,如今他也成了巫师猎人。他从未表现出任何与巫术挂钩的天赋,这让收养他的家庭和他自己都松了口气。他没有成为女巫,以后也不会成为女巫。 不幸的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呦,阿正,今天能喝冰的啊。” 几位比他多了几年猎巫经验的前辈站到了他背后,领头那人手掌贴上他紧致圆翘的臀rou,用力捏了一把。 “那看来,一会儿你可以陪我们玩玩了。” 阎正浓密的睫毛抖了一下,抿紧的唇线看不出情感波动,他极快地点了点头。 “可以,但是……” “行了,我们知道你的规矩。”前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手指变本加厉地隔着皮裤摩挲两瓣翘臀之间凹陷下去的深邃股沟。 “五点之前结束,你要去接女儿,是吧。” 他的养父已经在六年前去世了。因为他坚持要生下他的女儿——用他养父的话来说,一个“孽种”。 他慈爱的养父给了他优渥的生活条件,手把手教他猎巫技巧,把他培养成了一个优秀的巫师猎人,同时,也从他初潮那天起,就开始jianyin他。 他那时十四岁,还很懵懂,养父不曾让家庭教师传授给他性知识,他不知道养父对他做的事情是什么意思。养父让他穿上纯白的裙子,捏着两瓣柔嫩yinchun,自己跨坐到父亲胯下的那根乌黑的棍棒上。他迷茫地照做了,咬牙忍下了劈开尚未长成的娇小身体的剧烈痛楚,让男人的性器一寸一寸填充进他体内,rou壁缩紧,纯洁的处子血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这是对他的历练。养父说。 他十五岁的时候,打掉了第一个孩子。 十六岁,他开始跟着养父四处猎杀巫师了,也终于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世界,拿到了第一部属于他的手机。 终于弄清楚养父一直以来对他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之后,他呕吐了很久。他尝试过离开那个家,可他没有证件,没有学历,没有任何属于他的财产,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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