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界寻求帮助,可惜没人会信他。一个是德高望重的猎巫人,一个是肮脏下贱的半女巫,可想而知,众人心中的天平会向哪个方向倾斜。 于是他只能忍耐。他想,也许,父亲会在某一天幡然醒悟。毕竟在他接受的教育里,人类总是善良的,巫师才是邪恶的。 他的天真,终止于他二十四岁那年。因为在zigong还没成熟的时候就打过了胎,他很难怀孕,即使一直在被人面兽心的养父jian污,九年之后,他才又一次怀上孩子。 二十四岁的他,没有十五岁时那么好骗了。孕期荷尔蒙的作用下,他对腹中的婴儿溢满了母爱。他请求养父让他留下这个孩子,他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孩子的爸爸是谁的,不会损害您的名誉。他罕见的抵抗让养父雷霆大怒,养父将他拖进了地下室里,他两腿大开地被银镣铐束缚在了产床上,养父拿来了一根被圣水刷洗过的银棍,要粗暴地捅进他干涩窄小的yindao里,将那个孽种捣碎。 很讽刺。阎正没有女巫的能力,却受女巫的缺陷制约。这种用来对付巫师的银武器,也同样会让他感受到灼烧般的痛苦。 在他撕心裂肺的哀嚎中,他肿熟的蚌rou被迫吞进了银棍的头部,正当那位众人眼中的好父亲狞笑着要将棍子捅得更深时,他听到了一声响指,父亲的脑袋,瞬间炸成了rou沫。 “哎呦,真是,这一招好久没用了,搞得好不清爽。” 陌生的南方口音,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响起。一个看着约摸四十岁的丰腴男子,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原本空无一人的刑具架旁边,嫌弃地看着自己鞋尖上溅到的血滴。 男人勾了下戴着黑手套的浑圆rou手,他身上的镣铐便松开了,xue里夹着的棍子也滚落到了养父的无头尸身旁边。他惊魂未定地喘息着,坐起身,合拢腿,半天,才稳住心跳,说出了一句明显的废话。 “你是……你是女巫,是吗。” 是的,谁都能看出这个男人是有屄的。他面若银盘,眼似水杏,笑容柔媚中透着阴狠,最重要的是,他那件看着像是民国时期流行的样式的长款大衣里,穿的是一件能完美衬出他的丰乳肥臀的琵琶襟丝绒黑旗袍。这件旗袍长至脚踝,样式看似保守,走动时就能看出来,开叉都开到胯上了。 果然,女巫无论什么年龄,都是魅惑人心的sao货。 那个风韵犹存的老sao货只需看他一眼,便准确无误地说出了他的名字和身世。“这死人给你起名叫阎正,是吗,起得不怎么样。不过如果让你亲娘来起,也不会起得多好听的,她也没什么文化。哦对,她是三年前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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