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噢,志远,只能这么招待你。” 他们在白金瀚的总经理办公室里,旁边就是高启强平时用来处理公务的金丝楠木办公桌,但高老板本人却只能跪坐在桌腿旁的一张软垫上,面前是张大约三十厘米高的小矮桌,摆了茶具和枣花酥。曹志远垂下眼帘,指甲在手心印下个深深的小坑,几秒后他泄气似的松开了手,同样跪坐到了高启强对面的那张软垫上。 “这垫子跪起来很舒服吧,是家主赏我的,据说是德国产的限量款呢。”高启强笑眯眯的,一点也看不出必须跪着和人交谈的窘迫。 高家家主高明远最近来京海市看他了,在此期间,身为家主最宠爱的一等家奴的高启强,是没有资格坐在椅子上的,哪怕此刻并不和高明远同处一室也是一样的。对自己要求严格,这也是高启强能从高家一个不受宠的偏房之子一路爬到这个位置的原因。如今在高家,除了家主高明远,夫人贺芸和少主高赫之外,地位最高的就是他这个曾经连高家的门槛都摸不着的双性家奴。 高启强在十三岁父母双亡之后,便收拾好包裹,带着一对弟妹千里迢迢从京海奔赴绿藤。他跪在那时还只是少主的高明远面前求少主赏一口吃的,高明远并不理他,专心致志地打着室内高尔夫,他乖觉地爬过去用嘴把球叼回到高明远面前,高明远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脑袋夸他是条好狗,高启强谦卑至极地说我们京海高氏身为旁支,本来就该给少主为奴为婢,当牛做马的。高明远心情大好,把他收到了身边。一开始只当收个玩意儿,没想到这小东西确实有两把刷子,十六岁时就爬上了少主的床,从三等奴升为了二等奴,二十二岁时替当时刚当上家主的高明远挡了一枪,意外流掉了一个孩子,高明远为了安慰他,除了把他提为了一等奴,还下了特赦,允许他的弟弟meimei都脱了奴籍。 他躺在病床上时,高明远也曾握着他的手试探过他,问他想不想也脱了奴籍。他瞬时流下了两行惊恐的眼泪,抱着高明远的小臂哽咽着央求家主不要丢掉自己。高明远这才心满意足,而高启强也将脸埋在他怀里,悄悄松了口气。 他还不了解高明远吗,他敢点头,下一秒就是掰断手脚喂鲨鱼的命。 高明远早已娶了正妻,是他们市的警察局局长贺芸,一位严肃端庄的大家闺秀,最看不惯丈夫的宠奴这副忸怩作态的样子,没少罚他跪祠堂。奈何丈夫喜欢,更可恨的是,儿子也喜欢。 去年,贺芸亲眼在儿子的卧室里见到他将当时已经十四岁了的高赫搂在怀里哄睡,高赫撒娇说睡不着,高启强便羞涩地解开了睡衣纽扣,托着自己那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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