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出了这等丑事,小姐还是告知了家主。 蒋夜辰看在陆绎勤勉侍奉蒋家多年的份上,并没有把陆家怎么样,只是命人彻底清查了一遍陆家名下所有的公司和业务,填补了陆久明拆东墙补西墙欠下的各种窟窿债。虽然并未向外说明具体原因,但撤掉了陆久明陆氏集团总裁的职位,又把原先投给陆家的资源全都投给了一乙的齐家。 主宅的陆总管本就快到退休的年纪,他先后服侍过两任家主,忠贯日月,人尽皆知,现在已经年近六十,高强度的工作也让他落下了一身毛病。蒋夜辰以身体健康为由,提前给陆管家办了退休。 至于陆久清,他的行径最为恶劣,竟敢为了家族私利骗主叛主,蒋夜辰听说这件事就火冒三丈,他meimei收私奴是为了舒心的,可不是为了找气生的。但陆久清毕竟是meimei的私奴,他小妹说要自己处理,蒋夜辰不好多管,也只能作罢。 尽管陆家现在仍是一甲家奴,但已经是空有虚名了。 陆久清在慎刑司受了家法的重刑,因为有邢大人求情,就只挨了六十鞭,可从肩背到小腿却已经全部抽烂了。 他发了高烧,在医院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他被小姐禁足在病房,除了固定的医生,没有任何人来探望。他独自在病房里躺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也没有任何外面的消息。 他夜夜都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那时最后看见的,小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算好不容易入睡,每每也会被噩梦惊醒,睁开眼就能摸到满脸斑驳的泪痕。 他是小姐的私奴,可论时间他比不过邢大人,论讨喜他比不上左晓达,论乖巧比不上许意,论聪明比不上纪凌北,论美貌也比不过纪安南。 他什么都不行。 可小姐依然对他很好。 尽管这种温柔可能也有几分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 但这依然令陆久清贪恋。 他哥哥工作出了失误,他虽然一定会尽力去帮,但也未必能冒如此大的风险。可他哥哥却提到了小姐。 陆久清慌了阵脚。 也犯了绝对不能被原谅的过错。 一周后,小姐对外公开宣布私奴陆久清欺君罔上,侍主不忠,责以家法后废掉其私奴之位,从一等家奴沦为贱奴,趋离国土,遣至露西国边境服劳役以作警示。 陆久清跪在地上听着邢大人传来小姐的口谕,红着眼睛颤抖着,竟然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小姐真的不要他了。 他的眼泪就和他的心一样,早就哭干了,只剩一地的荒凉与虚无。 陆久清蜷缩着身子爬过去,卑微的抓住邢之的裤脚,颤着声音问道:“邢大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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