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夜澜以为他终于闹够了,正准备把这个醉鬼拖到床上。她伸出手来,还没碰到他,邢之突然嘟囔了一句。 “澜澜,我爱你。” 声音很小,但蒋夜澜听见了。 “你说什么?”蒋夜澜下意识地回问了一句,可邢之并没有回复她。 他安安静静地枕在她的膝头。 他睡着了。 蒋夜澜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左边的胸膛,她的心脏快要从那里跳出来了。 她就那样坐在床边平静了许久,才再次伸出手,准备把邢之拽到床上来。 她这奴才看着瘦弱,但好歹也是男子,他的身高摆在那里,就算是一身骨头架子也是重的。蒋夜澜没拽动他,伸手解下了他腰间的传呼机,把乔棉和其他两个随奴叫了过来,让他们服侍邢大人就寝。 邢之躺在她卧室的床上,脸上红红的,睡得比以往都要沉。 蒋夜澜看了下表,已经十一点了。 按理来说她也应该睡觉了,但她正憋着一股气没发出来。她起身走出卧室,让人给她调了今晚的监控,她要知道邢之那瓶酒是从哪来的。 左晓达正在屋里捧着手柄打游戏,小姐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抡起皮带就抽。 “嗷呜嗷呜!”左晓达被小姐打得满地乱滚。 “给我撅好了!”蒋夜澜抬脚就踢他。 “是是……嗷嗷嗷嗷!!”左晓达挣扎着爬起来撅高屁股,还贴心地把自己的裤子拽了下来。 蒋夜澜照着那两团欠揍的rou臀就抽,她边打边骂:“左晓达,你活腻了是不是!你邢前辈有心脏病,你还敢给他酒??” 左晓达这会儿才开始发懵。邢大人…把那瓶“断片酒”喝了?? 邢大人喝醉了酒,去做了什么? 他家小姐进屋就没好气儿地拿皮带抡他,邢大人难道是到小姐那里耍酒疯了吗!? 左晓达哆嗦了一下。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蒋夜澜踩着左晓达的腰,劈头盖脸地抽了他一顿狠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皮孩子哭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把嗓子都喊哑了,两个屁股蛋全是皮带的红痕,肿得直发亮。 蒋夜澜扔了皮带,依然还气着:“你今晚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明天主动滚到你前辈那去请罚!” “呜呜…是是…小姐,小达知道了……”左晓达吸着已经快垂到嘴里的鼻涕,哭得十分凄惨。 第二天,邢之睡到中午才醒过来。他浑身都疼,头痛欲裂,嗓子也哑了,可他完全记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乔棉说他昨晚喝醉了酒,在小姐卧室里闹了好一会儿。 乔棉并不知道昨天屋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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