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闹剧和晚餐结束后,我被带到了一间大房间,看起来是游戏室,除了有大电视和游戏主机外,还有铺上软垫的区块,当然最显眼的是房间内的监视摄影机。
好吧……按照惯例,除了你今天提到的症状外,还有什么症状吗?感觉上那边不对或是有违和感的特别重要。
陷入了沉默,记忆这种东西非常不可靠,所以想要控制一个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似乎……压力一大就会有…………自……慰的冲动……可是我以前不会这样。
嗯嗯,除此之外呢?如果可以你想想你这个行为的时候和以往有没有差别。
所谓的专业,就是连性骚扰也得正气凛然。
每一次后都会有股声音告诉我要去找那个该死的猥琐男。
结果人却找不到了是吧。
我不知不觉的笑了。
按照我的推测,你在事件后应该有在身上藏着窃听器、或是监视器的器材等等想确认自己发生什么,结果却没什么用,有时候会发现记忆和时间对不上外,你的窃听器材或录音器材都没有异常对吧?我稍微整合了一下当初的情况,还有那个猥琐男的行为目标。
……当然还有一个症结点,是眼前这女人的妹妹。
原本不想管这些奇怪的事情,可是既然被卷了进来也只能避免重蹈覆辙,在自己失去这对衣食父母之前。
那么……我有几件事情在治疗前得麻烦你。
我一边处理着心中的脉路,一边进行着自己的准备。
你要我这几天都不要离开这房间,连电话都不要带?你这是软禁吧。
在我提出几项要求的第一项后,马上就遭到了反驳。
你先想想,你既然找不到那个猥琐院长,你觉得他人跑去那了?你是说……你现在就像一台被装了木马的电脑,身上都留有后门,在没有抓到那个猥琐院长前,我没办法保证什么,当然抓到他让他解除在你身上的禁制也行,只是风险很大。
最简单的就是引他出来。
我接着指了指上面的摄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