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又熬过一夜,次日起床吃过晨饭,若贞知今日官人要去禁军画卯,便为他更衣束服,轻声道:官人此去,多加小心,莫被奸人陷害。
林冲突然怒吼道:小心,小心。
你每次都要我事事小心,我便小心了,还不是照样得罪奸人!有何用处?此等话语,以后休要再提!言罢也不让她束服,自行系好衣服,怒冲冲掀门而去。
若贞呆立当场,哑口无言。
那边锦儿瞧见,忙上来安慰。
若贞再忍不住,哇得一声,哭将出来。
锦儿道:大官人这些日心情不好,胡乱发火,也是有的。
若贞哭得如泪人一般,摇摇头道:我非为他发火而哭,官人心情,我怎能不知。
我,我已对他不贞,他便发再大火,我也不会怨他半句。
我是怕他这脾气,早晚,早晚被那高俅所害,他若有三才两短,可如何是好,呜呜……正是:良药苦口却怨医,忠言逆耳乱责妻,直教玉貌红颜坠奴窑,贤德佳妻被狼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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