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确孤注一掷了,在飞机上他一直在想,如何说服这位前荷兰皇室的御医为自己动个手术,按照三十年前的价格,出一次医泰伦斯在瑞士银行的帐户上会多十万美元,如果动手术刀,费用翻倍。三十年,物是人非,这个价格恐怕要翻两番了,摸出自己那只破烂山寨华伦天奴,就剩四张五十克朗的钞票,在这座旅游城市,这点钱别说住一间旅馆,就是在稍微有点档次的餐馆吃一顿通心粉都够呛,显然用这四张打赏都不够的纸钞不可能打动泰伦斯,所以还是想办法搞一支勃朗宁顶在他的头上比较实际。
布拉格的黑市都微缩到不知什么角落里了,几个做大麻交易的瘾君子见到他这个亚裔特征明显的年轻人,立即如退潮后的河蟹般躲得不见踪迹,要搞枪何谈容易。
泰伦斯行踪诡秘,又喜欢昼伏夜出,每每换地方或者跑路选择的都是半夜,进入千年之后不知什么原因这老狐狸仙踪淼淼,全世界找他的人不比想跟巴菲特吃午饭的人少,否则苏绚绝对不愿意将微笑华尔兹极为重要的一次人情以这种变数很大的方式挥霍掉。苏绚最怕的就是有什么风吹草动让这个连行医执照都没有的老皮条客开溜,一旦他开溜了,那彻底泡汤,再找他?哼,就得大张阔斧跟希腊船王交涉了。
为今之计,还是守住他为妙。打定主意的苏绚没舍得将那包一百多的黄鹤楼开包,这可是他现在唯一的贿赂筹码了,于是在普尔曾大街街口拦了辆计程车向白玫瑰旅馆驶去。
在这座不大不小的欧洲著名城市里,计程车司机的素质还是很高的,没有带着他这个看似傻帽的外国人东兜西转,榨干他的钱夹子。纵使如此,冤枉路还是不少走。
司机的捷克语他不懂,德语也是一知半解,而他擅长的英语在出租车里不流通,无奈下先到了街边一家日本老太婆开的巴掌大小花店买了一支玫瑰花,可惜还没有白玫瑰,他又找了一张白纸将红玫瑰包住,司机似乎明白了,哼哼哈哈地用一句不俗的日语笑道:“去白玫瑰旅馆?你怎么不早说!”
早听人说布拉格多教堂和塔楼,果然一路走来,满目的都是罗马式,哥特式风格的尖顶教堂以及巴洛克风格的塔楼,在夜晚灯光明暗交织下,散发出光怪陆离的气息,即便坐在车里也给人一种恍如隔世的冲击味道。两年前,在布拉格采风的叶月依织的生日,潘神从维也纳取道柏林时曾路过布拉格,但是因为基纽的一次紧急传唤,原本该由他完成的任务由夜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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