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自是不行。
那些身处在权利之巅的人怎能容忍此等事情的发生?
这夜、当一国总统阁下带着警告意味的话语传入到徐绍寒耳旁时,安隅正窝在他怀中昏昏欲睡,眼前,叶城将左封的话语传达过来时,男人阴孑的面色瞬间攀至巅峰。
冷沉沉的目光盯的叶城恨不得能挖地三尺逃走。
这是警告,是威胁,更是一个帝国掌控者的控制欲。
天家的父子,也只是父子而已,再无其他东西。
他不得不去。
这日夜间,徐绍寒悄悄将人放在床上,本是迷迷糊糊的人在沾床瞬间惊醒。
睁眸,万般惊恐的望着站在床沿双手还未从她腋下撤离的男人。
后者见此,缓缓坐在床沿,宽厚的大掌落在她发顶上缓缓摸着,轻哄着;“睡吧!”
见她惊醒睡意消散,索性半侧身半躺在床沿伸手半搂着她,轻轻安抚着。
片刻,徐黛端上来一杯牛奶,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徐绍寒,后者伸手接过,轻哄着人喝了半杯牛奶。
数分钟后,处在惊蛰边缘的人沉沉睡去。
这是一杯加了小剂量的安眠药的牛奶。
只因,想她安稳些。
半晌,半小时早已过去,徐绍寒未曾听言自家父亲的话语,起身之际,稳声交代;“守着太太睡觉,莫要惊扰她。”
这话,很冷,冷的堪比屋外此时正在渐入深秋的凉风。
她点头应允。
看着自家先生满身怒火转身出门。
看着厚重的房门被带上。
楼下,左封依旧在等候,见了人,低头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四少,却只听后者及其冷厉的话语声在耳旁炸开;“左警卫长倒是能耐。”
这话、无关夸奖。
更甚是像是带着冰刀子戳进他身上。
九点二十分,徐先生离家,此时,离总统阁下固定时间早已过去数分钟。
九点四十分,徐绍寒跨大步进入主宅。
由此可见,三十分钟,是父亲对儿子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