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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可他依然迟到。
总统府一楼,叶知秋焦急难安,见徐绍寒迈步进来,疾步寻了上去,话语焦急;“出何事了?”
“无碍,母亲您别担忧,”男人之间的事情,实在是不愿让叶知秋知晓。
言罢,他欲上前。
却被人拉住臂弯,徐绍寒安抚性的拍了拍母亲的手背,以示安慰。
而后转身跨步上前。
书房内,徐启政满腔强怒火正蓄势待发,半小时时间已过,时间每推移一分,这人身上的怒火就更胜一分。
直至身后书房门被推向,那满身压抑怒火的一国总统阁下在看轻来人之后,抄起了桌面上烟灰缸直至砸向这个备受宠爱的小儿子。
这个被叶知秋与爷爷奶奶捧在手掌心的掌中宝。
哐当一声响,透过尚未掩紧的大门直接传到了楼下叶知秋的耳中。
父子二人的战火还未拉开,楼下,那由远至近的高跟鞋声响踩着台阶而上,伸手大力推开书房门。怒气冲冲的望着书房里满身怒火的男人。
“出去,”这话、自是对叶知秋说的。
而后者呢?
她紧张的视线从地上碎的稀巴烂的烟灰缸上落在徐绍寒身上,在看了眼徐启政,“你疯了?”
“我疯了?你怎不说你儿子疯了?”徐启政正值怒火中烧之时,恰好叶知秋前来找事,若在忍得住,怕是成神了。
“他的好老婆。你的好儿媳,将利刃对准自家人,她妄想将骆长军拉下马,妄想折断徐家的肋骨,你说到底是谁疯了。”
首都最高检检察长的位置若是被敌人坐去了,徐家必然会站在高台,必然会行走的万般小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家法律对准的不是普通人,而是这个国家里的每一个人,练他这个一国总统也不例外。
法律好比最公正的利刃,倘若这把利刃落在旁人手中,徐家无疑是赤裸裸的没有半分掩藏的站在了阳光下,让太阳暴晒。
或许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
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安隅不懂。
叶知秋不懂?徐绍寒不懂?
她们都懂,但却在纵容着某些人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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