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吗?不行。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男人半撑着身子眯着眼睛问道。
鬓角汗水沿着俊逸下巴直流而下,落在她锁骨处,痒痒的,异常难受。
“你快点,”陆太太满眼微怒,但好在理智尚存,知晓这会儿推开他,确实是卸磨杀驴,原以为这话已经没毛病了,可男人闻言,明显面色黑了黑,紧抿唇望向她,嗓音凉凉且没好气道;“都是你说了算,你就是祖宗,哪哪儿都得惯着你。”
平日平日惯着,床上床上惯着,不依着她便恼火着推开你。
他这是取了个什么女人。
闻言,仰躺在床上发丝凌乱的女人笑了,伸手楼上正在卖力耕耘的男人肩膀,修长瘦弱的指尖没入他短发之内。
这夜、汗水与律动谱出了美妙乐章,当男人吃饱喝足后,她早已浑身酸软无力,躺在床上仍有她搓扁捏圆。
“阿幽、对不起,我道歉,你别再见气了,恩?”男人心里尚且还在想着某些事情。
她闭着眼眸,呼吸轻缓,并未回应他的话语,但翻身动作证明一切。
“阿幽、”陆先生急了,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贴紧了些。“乖乖~,”男人话语柔柔,伸手揉搓着她掌心,布满汗水的面庞轻蹭着她。微痒,她躲了躲,而后道;“没气、睡吧!”
哪儿能气?事情已成定局,在做无力挣扎有何用?这个道理,她应当早就知晓的。
却偏偏在首都见了陆琛之后才将这一想法彻彻底底稳下来。
次日清晨睁眼时,陆景行已不再身侧,伸手摸了摸温度,凉凉一片,想必早已起了。
她起身,简单洗漱一番穿戴整齐下楼,正巧撞见陆槿言从楼上下来,二人点头招呼。
“清晨空气挺好,一起去院子里走走?”她问。
她点头,却心如明镜。
“阿幽离开盛世了?”陆槿言浅问,话语温婉。
“恩,”她浅应。
“桂花开了,”夏风吹来,清风过境,带来阵阵花香,八月桂花沁人心脾,花香清新,格外好闻。?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桂花开了,”陆槿言呢喃出生,话语淡淡。
她闻言,仅是浅笑,尚未应允,只听闻陆槿言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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