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什么让你多多包涵的话语,因为那样与女人来说极为不公平,清清,稳住心,才能在权利洪流当中逆流而上,否则,这条路,你会走的异常艰辛。”
八月二十日,总统府院内,两位气质卓然的女人在院内缓缓渡步,一人身穿白色纱裙,一人身穿职业装,一个温婉,一个干练。
一路浅缓散步,陆槿言话语中肯,不偏不倚。
话语中多的是对沈清的提点,陆槿言此人,暂且分不清善恶,从始至终她摆正自己位置,确实也确实是如她所言,在这整个总统府她最不会加害于她,就连陆景行也旁敲侧击告知过她有事情先找陆槿言。
见她未应允自己话语,陆槿言轻轻一笑;“这话、别让景行知道了,不然得跟我急。”
她这跟在窜鼓沈清不要爱上他有何区别?
似乎没有。
八点,陆景行从办公楼回来,以为沈清尚未起身,直直上了四楼,却不想卧室空无一人,转身按了内线,询问一番才知晓,早便起了,此时跟着陆槿言在院子里散步。
挺好。
这厢,陆槿言与沈清从院子里出来时,正巧撞见人从楼上下来。
总统府的早餐与沁园早餐相差无疑,除去陆琛,四人坐在餐桌前淡淡吃早餐,浅聊时聊及公司事宜,陆槿言将那些令她头痛的问题在餐桌上讨论起来,话语夹着着各种烦躁,陆景行静静听着,待她华语结束,将视线投向沈清,轻声问到,“阿幽觉得该如何解决?”
闻言,她一震愣,这男人,又在给自己挖坑。
她若说不知,显得太过扭捏,本身陆槿言言语出来的问题也是商场常见问题。
她若说出自己独到见解,在这二人面前多多少少显得有些班门弄斧。
思及此心中有气,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动作毫不留情,惹的陆先生轻佻眉。
“按阿幽的惯例,估摸着是杀鸡儆猴?”陆先生自圆其说,自己问出的问题,自己回答,还回答的笑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