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决打时比第一次又增加了新花样:在打屁股板子之前,又加了一项用胶皮鞋底打四十下嘴巴。
而且捱嘴巴时还得做自我介绍:我是江玉瑶!我是大破鞋!等等。
用脏话糟蹋自己。
打完之后,还要脱掉裤子扔在身边,让人看她刚刚被打过的屁股和大腿,把破鞋摆在脱下的裤子旁边,作为她是大破鞋的耻辱标记。
虽说民兵后来都约定不再把她的屁股大腿打出血来,可每次的二十大板都不是好抗的,特别是当天还要捱肏,那痛苦更实在难以言说!支持着玉瑶妒忍受这幺多苦难,熬过这枷号的日子,是多亏了给她送饭的田大胖子的闺女田淑兰。
她不但轮到送饭的日子来送饭,不送饭的日子里也来看她。
对于这个本是她崇拜的偶象的江玉瑶,落到这样的地步,她是真心的同情和尽力呵护。
给她做的饭是尽她家里的可能精心准备的,方便她戴着枷喂给的。
还给她梳头、洗脸,帮她在套在枷上的颈部和腕部被磨破的地方上药、围上她带来的乾净的旧布。
还给她带来一双脚面有绊带的旧布鞋让她穿上。
她耐心地开导着比她大的这个姐姐,把她如果自导短见的后果告诉她。
玉瑶当然不忍心连累自己剩下的两个哥哥和田淑兰她们三个同命运的女子,反正枷号的日子是有数的,吃苦幺,在于小三家里本来也是天天捱打受骂,晚晚要肏上好几回的。
所以就咬牙抗着,等着回桦皮厂还能见上哥哥一面的日子。
这一天终于到了捱最后的二十大板,要解送上路了。
她穿着十多天一直没有脱下来的那件带淫字的红布衫,穿上了红布裤,趿拉着那双脏得成了灰黑色的力士鞋,扛着大枷,又来到庙门外的月台上,跪在黑压压的人群面前。
她的右边,还是摊着那条有她骚汤的褥子。
而脚上的鞋子被脱了下来,放在左边的砖地上。
看押的民兵还不准她低下头,要让观众看清楚这个枷上写明了罪名、当展览的大破鞋。
到了正午时分,民兵队长威风凛凛地一声令下,就有两个民兵一人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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