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只鞋,左一下、右一下扇她大嘴巴。
边打边让她自己报名,自己认罪。
打满了四十鞋底,再拉到身后放好的板凳上趴好了,把裤子扯到小腿肚子上,后襟撩起来,腰里捆好了麻绳,捱那最后的二十板。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台下观众齐刷刷地大声数着玉瑶所捱的板数。
今天的鸳鸯大板打得特别狠而慢,因为玉瑶打过之后就要解送到桦皮厂去了,不再是孤店子七里的男人能随便肏的了,所以掌刑的民兵无所顾忌,一心要她在二十大板下屁股开花。
可怜的玉瑶每捱一板都痛得疯了似的狂嚎着,额头的汗水不停地冒出来,往下倾泻。
而且很快就汗流浃背,大腿上的汗浸湿了板凳……我再不敢了呀——!我改啊——!她又习惯性地喊着这两句求饶的话,可是一点也不能打动掌刑者的铁石心肠。
打完这二十板,她将养了十多天的屁股再一次被打出了血口子,引起观众的欢呼。
打完以后,她被扯脱了裤子,光赤着下半身,又跪着示众。
一直跪到屁股和大腿上破皮的地方不再渗出血来,才让她穿上了大红罪裤,套上田淑兰给她送来的旧布鞋。
派了两个端套筒子的民兵,开始押解回桦皮厂的行程。
她的那双白力士鞋用鞋带系成一对,挂在她的后颈搭在枷面上,作为耻辱性的标志物。
说实在,她走这二十多里路,实在比苏三起解要苦得多。
一是这面枷比从前的行枷要重得多。
二是刚刚打过毛竹大板,裤子一蹭到破皮的地方,剜肉一样的痛。
但不走,押解的民兵就用枪托来捅她,还得一步一步艰难地继续走。
走了三四里地,天渐渐黑下来,跟着这个押解小队看现代版苏三起解演出的人散光了。
他们来到长春通往吉林的铁路边。
要翻过铁路路基,捱了不少枪托玉瑶还是爬不上去,还是由民兵架着才过了铁路。
玉瑶哀求解送她的民兵,给她开了枷,能走快一点。
年轻的后生说:开枷倒不难,可你给我们什幺好处呢?玉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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